为什么爱哲学、爱智慧、爱真理、爱自由的女孩子这么少呢?
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然而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阔,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那天聚会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聊天,你侧头望着窗外冰冷的雨。我看向你,你转头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你仿佛要碎了。我明白,你自以为痛苦已经钝化了。但是那痛苦似乎是你身体里面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永远是鲜活而炽热的,一但燃烧起来起来就不会再给你片刻的休息。那种感觉使人痛不欲生,却造就了你惊人的绝美。我因你痛而疼,却仍是飞蛾扑火般拼命靠近感受。我迷恋着你的美,却因为自己欣赏的事物建立在绝望之上而感到罪恶。你的话语展示了你对音乐的本质主义和意识形态的固化和再现,以及对性别和身体的规范化和异化的视域。你试图将音乐纳入真正摇滚乐和大流行之间的二元对立的符号秩序中,忽视了音乐作为一种差异、流动、开放、杂糅和不可还原的文化符号。你也试图将演出现场纳入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性别差异的权力关系中,忽视了性别作为一种社会建构、表演和谈判的实践。你更试图将自己纳入一个高高在上、超越他者、拥有绝对视野的主体位置,忽视了主体作为 -种碎片化、去中心化、不稳定和不连贯的存在。你所谓的真正摇滚乐只是一种虚假而狭隘的叙事话语,无法涵盖音乐丰富而复杂的内涵。我所喜欢乐队只是一种个人而偶然的选择,无需被任何标准或规范所束缚或评价。你独一无二的气质令人着迷,与我遇见的其他人截然不同。你散发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寂寥,彷佛宇宙中一个遥远的星球。我曾听闻无数人宣称自己内心的孤独,但你的孤独似乎更为深邃,更为真实。好像你的灵魂始终只有你自己,藏匿在你那精心营造的幌子背后。如若你的甘愿孤独来源于对自我的保护,那希望我的到来能让你感到一丝丝的安全和放松。生为俗物,不免红尘,世事艰辛,物换星移,时时掩涕下泪,为他人,为自己。这冰冷坚硬人生容不得半点软弱,可这一滴残血又何尝不是我们对所谓"存在"和"意义"的拷问。我心忧,我何求。心底事不欲与人知晓。今与你相知何喜,与你相伴又何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