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甜文推荐?甜文!甜文!?
一条赤红滑腻的尾巴缠住了我。
尾部那一小截游进了我的裙摆深处。
“这样舒服,还是那样舒服?”
低沉暗哑的嗓音回荡在我耳边。
我闭眼轻颤,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01
我叫香一一,是个宠物摄影师。
我特别喜欢小动物,它们也很喜欢我,每次拍照都好乖。
用老板的话来说,我长得温温柔柔的,一看就让人想亲近。
这两天我刚出差回来,就收到了一份快递。
算算日子,我生辰快到了。
这一定是我妹送的生日礼物,每年她都会这么做。
我带着期待拆开了快递盒,待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里面竟然是条玩具蛇!
通体赤色,做得很逼真,鲜红如血的瞳像在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平生最怕蛇,这一刻整个人都僵了。
还好是假的,要不然我肯定当场去世。
可人这一生嘛,惊吓永远比惊喜来得快。
只见那条玩具蛇突然动了!
它扭来扭去,瞬间就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整个人都快没了,本能地闭上双眼,却感觉有凉凉的东西在舔我的脸。
睁眼又差点把我给送走。
那分叉的蛇信子就这么轻轻柔柔地伸伸缩缩。
但它并没有露出獠牙。
甚至,还把头伸了过来。
我试探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滑溜溜,冷冰冰。
它很乖,并没有拒绝,很快就眯起了双眼。
好像很喜欢被我摸头。
我松了口气,手悬空着有点酸,刚想放下来,就听它突然开口道:
“继续摸,不要停。”
我懵了。
02
寻思再三,我还是给我妹打了电话。
她和我都是从山里出来的,一起在城市打拼,虽然住得远,但彼此一直都有照应。
“什么?玩具蛇?我给你买的是可爱小狐狸!”
我妹的声音出离愤怒,她表示一定是发错了货!
我不敢和我妹说那蛇其实是真的,还会说话。
我怕吓到她。
她虽然看着很凶,其实是奶凶,怂包一个,特别好说话。
唯一的爱好,也就是攒了钱去店里点个男模,还是只敢拉小手的那种。
哎,母胎单身,真的很惨。
和我一样。
我回到赤蛇身边,忽听它道:“我本是冬眠状态,也不知怎会在快递盒里。”
我点了点头,寻思着这事儿透着古怪,但再怪也没有一条蛇会说话更怪。
好在因为家族渊源的关系,我曾看过一本藏在族里的书,其中记载的离奇怪事特别多。
所以我心里并不是太震惊。
何况这会儿说再多也无用,不如静观其变。
我试探着给赤蛇递去一大块煮熟的鸡胸肉:
“这个吃吗?”
它不回答,一口吞没。
吃完就待在一边开始消化。
我拘谨地望着它,有点自己闯入别人住处的感觉。
虽然这里明明是我家。
它吃饱了后特别安静,肚子一鼓一鼓的。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笼罩在它赤红的尾巴上。
那条尾巴特别漂亮,尾部尖尖的,却并不锐利,反而有些圆润的弧度,透着打磨好的光泽。
“喜欢我的尾巴?”
清清浅浅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淡淡的戏谑。
我点头:“很好看,像上好的鞭子。”
它斜睨着我,不再说话,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我们又恢复了安静的氛围。
就在我快要打瞌睡的时候,突然看到它缓缓朝我游过来:“要摸头。”
我心里挺怕的,但还是忍着惧意摸了摸那阴冷滑腻的小脑袋。
它舒服地眯起眼,很快就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03
待赤蛇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我问了问它的打算,也说了说自己的打算。
我建议放生处理。
考虑到我们这里是城市,如果就放在河边,钓鱼的,跑步的,小朋友玩耍的,万一遇到就麻烦了。
我打算去郊外逛逛,如果有合适的园林或高山,就让它去住着过渡一下。
它默不作声地听完,冷眼看我:“你要赶我走?”
我赶忙摇手:“并非如此!但您看,我也就一凡人,工作不稳定,常年不在家,真没法伺候好您!”
何况它很明显来历不凡,会说人话,开了灵智,自由自在的,拘束在我这里久了,难免不爽。
赤蛇冷哼一声,也不知它怎么理解的,竟然总结得挺到位:“绕了一大圈,不就是钱的问题吗?”
它蓦地直立起身,稀里哗啦的金豆子就从嘴里吐了出来。
然后是钻石,各类彩宝、美玉、珍珠,甚至连夜明珠都有。
我大为震撼。
差点跪在地上。
它肚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刚才吃块鸡肉都要消化的蛇是它吗?
“都给你,暂时不需要工作了吧?”
伴随着尊贵的蛇仙大人开了口,我猛点头。
这泼天的富贵,不接的不是人。
“蛇仙大人,晚饭给您准备高级刺身料理,您看可以吗?”
我笑得比小说里伺候少爷的老奴还谄媚。
赤蛇眼皮都没抬:“三文鱼腩,海胆,真鲷,甜虾,北极贝,都来一点。”
呵,还挺会吃。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马上就去订餐。
撑死五百块,换来五个亿,值!
04
夜幕降临,衬得我的脸色越发的黑。
此刻,我正和赤蛇大眼瞪小眼。
眼看它游到了我香香软软的床上,马上就要钻进被窝里,我进行了激烈反抗!
我可以当老奴,但老奴卖艺不卖身!
干什么?又吃又摸就算了,还想睡?
呸!
赤蛇开口:“我要睡觉。”
我微笑着指向旁边搭好的榻榻米小窝:“好的您请。”
赤蛇用尾巴指了指被窝的方向:“我要睡在这里。”
我保持微笑不变:“那个窝很舒服的,要不是我太大,我也想睡。”
赤蛇不爽起来,一言不合就吐出了五颗散发着荧光的珠子:“我要睡这里。”
我当即挪开了位置,跪在床上低头弯腰,做出了请的姿势:“大仙,晚安。”
正要下床,脚踝却被滑腻腻的尾巴勾住:“一起睡。”
我满脸不可置信地回头:“这是另外的价钱!”
它嗤笑,不容有拒地把我拖进了被窝里。
我吓得不敢动弹。
白天不接触就算了,保持安全距离还能忍受,可现在这样……
妈妈,我好怕!
“摸头。”
少爷又下令了。
身为老奴的我,认命地伸出颤抖的手,它舒服地眯眼哼哼,很快沉沉睡去。
我凝视着它近在咫尺的身体,鼻尖并没有传来蛇腥气,反而有一股甜腻的香,像是荔枝的味道。
我又看了看它的蛇身。
是错觉吗?
才一下午的时间,总感觉它好像长大了许多。
游离的目光继续下移,总听说蛇有两根,到底是长在哪里……
我蓦地回神,感觉双颊滚烫。
用力晃了晃脑浆,很好,晕乎乎了。
睡过去就好。
再也不用胡思乱想。
05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醒了又没完全醒。
我可能在做梦。
并且还是春梦。
要不然怎么解释身边躺着一个光着上身的大帅比?
一头红发,冷白皮,禁欲清冷系的长相。
他的眉型漂亮得不得了,此刻双目紧闭,睫毛微颤,表情安宁,就像个天使。
他的鼻梁挺拔又秀气,虽不能当滑滑梯,但刮起来的确没有阻碍。
就像现在,我刮得起劲,越刮越快乐。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刮刮乐,这真的很爽。
“玩够了吗?”
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一双赤色竖瞳差点送走我。
我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滚落下床,他眼疾手快地卷住了我!
是的,卷住了。
用那条粗长的赤尾。
我整个人被卷到他面前,就等他张开血盆大口吞下肚子。
妈妈,妖怪吃人了!
我浑身发冷,骨头都散了。
死定了,死定了。
妈妈我再也不玩刮刮乐了,这比倾家荡产还要命。
惊慌中,我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真可怜,馋成这样,那就依了你吧。”
依了我?依什么?
然后我就看到他的蛇尾突然露出了奇怪的…向外翻凸的……
一、二……
妈妈,我到底在数什么?!
06
赤红的尾巴游进了我的睡裙里。
“这样舒服,还是那样舒服?”
男人温柔地询问着,看着好像很在意我的感受,可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反馈!
“不要…别再游了……”
我是这么说的。
可他呢?
他是怎么做的?
他继续游,继续滑,继续缠,继续用那两……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母胎单身,我没有反抗能力!
他玩得不亦乐乎,我哭哭唧唧呜呜咽咽。
他看着我滑落的泪珠,听我不停重复着“不行不行”的话语,突然眉眼弯弯,浅浅一笑。
随后,尾巴不见了,强健有力的双腿赫然眼前。
“不逗你了。”
“人和蛇不行。”
“人和人,总可以吧?”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也终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
别说,还怪香的。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下午,他还缠着我在被子里翻腾,突然门铃响了。
“您的快递!”
我打开门,快递员已经跑了。
箱子里面是一只雪白香软的毛绒九尾狐。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我妹让店家补发的玩具!
我欣喜地把小狐狸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它蓬松的尾巴里无法自拔。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了凉嗖嗖的声音:
“你喜欢青丘那玩意儿?”
我回头,就见他光着身子歪在门边,一只手反叉腰,双目阴恻恻地望着我。
我下意识地捂眼睛,又很快放下手。
这么美好的肉体,不看白不看。
“你说小狐狸吗?对呀,看这尾巴,毛茸茸的多可爱!”
我抱着九尾狐,笑得天真烂漫,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哼。”
他冷冷一笑,上前就把狐狸夺走,扔到了沙发上。
随后,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的尾巴更厉害。”
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软了。
他轻轻覆于我身上,光滑赤红的蛇尾猛地缠住了我的腰。
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轻颤着,低哼着,迷糊着。
之前的那场欢爱被完美复刻,甚至还进阶成了狂化版。
我感觉,我真的会死。
临终前,好想再见见我妹,好想告诉她,记得给这条蛇五星好评。
07
一场昏天暗地的人蛇大战后,他大汗淋漓地抱起我去洗澡。
我懒得反抗,本人已是条死鱼,药石无灵的那种。
真的没想到这条蛇竟然拥有上古凶兽烛龙的血脉!
还记得刚才情动之时,他在我耳边交代了来历,并说出了他的名字:阿绯。
赤尾,取名为绯。
他平时以蛇身掩饰,但关键时刻可以化龙!
妈妈,我见到真龙了!
真的好想发朋友圈。
“说,更喜欢谁的尾巴?”
面对这道致命送分题,我虚弱地指着腰间寸寸收紧的蛇尾:“你…你的…松…松开。”
他好歹还有点人性,总算给我留了口气。
“狐狸谁送的?”
我趁机灵活地滚到被窝里,紧紧捂住被子:“我妹妹,那是原本要送我的生日礼物。”
阿绯嗯了一声:“既是心意,就收下吧,但它以后不许上床。”
我唯唯诺诺道:“好的,绯少。”
他满意地把头凑过来:“摸摸。”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酸疼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真想捏碎。
可惜没那个力道。
阿绯舒服极了,蛇尾游来游去,欢腾雀跃的。
他开心的时候,眉眼间皆是风流艳色。
我看得有些入神,却听他道:“我们成亲吧!”
我呆萌脸:“啊?”
这么突然的吗?
阿绯柔情蜜意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夺我清白,就要负责一辈子。”
我震惊脸:“啊?”
你一条大蛇,我一个弱女子,到底是谁夺了谁的清白?
阿绯见我不应,徒然露出竖瞳:“你要是敢说不……”
我想起他的惩罚手段,赶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老奴都听你的!命都给你!”
他这才露出了难得灿烂的笑容。
随后又是一顿浪里行舟。
我不理解,我都应了啊!
怎么还带惩罚人的呢?
08
筹备婚礼期间,我妹给我打了一个古怪的电话。
那会儿我正化身老奴被绯少蹂躏,一时之间没收住气息。
但听妹妹的语气,我觉得她好像摊上大事了。
果不其然,她哭哭唧唧地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这个软包子,被人家讹上了。
阿绯也听了一嘴,悄咪咪地对我耳语:“是穷奇。”
我心里大惊,又有点羡慕。
好歹对方是毛茸茸,不像我这位……
哎,说多了都是泪。
阿绯看出了我的想法,赤尾毫不留情地收紧。
我忍住想要叫的冲动,劝妹妹搬家,她听进去了。
过了几天,我忙完了手头的事,打算去帮妹妹搬家。
可她却来了电话,说她逃不掉了。
我心里那个痛啊,自己这样就算了,怎么我可怜的妹妹也……
阿绯一本正经地要求去见见我妹妹和准妹夫。
我答应了。
开门的是准妹夫,高高帅帅少年感十足。
这长相看着也就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呢!
我顿时露出了姨母笑。
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是个好孩子,挺不错的,我妹有福了。
但就是这么一摸,点燃了阿绯的火药线。
望着两个高高大大却又幼稚无比的男人互相呲牙瞪眼的模样,我和我妹相顾无言。
怎么办?只能惯着呗。
阿绯办事还算靠谱,很快和准妹夫长谈了一次。
就这么定下了我妹的婚事。
我打算到时候和她一起办。
毕竟她和我一样,在城市打拼不易。
阿绯钱多,又是准姐夫,婚礼开销自然全部由他来!
临行前我们姐妹俩依依不舍,都有一种关了门之后会遭罪的第六感。
果不其然,从妹妹家离开后,阿绯的尾巴就没从我身上松开过。
幸亏我们是开车来的,路上也没啥人。
我欲哭无泪地任凭他在车里对我为所欲为。
这车,还有发动的机会吗?
算了,震动也算动。
「全文完」
→《我的烛龙大少》
小美人快点赞~晚上嘿嘿嘿~
(附收集的图增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