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丫鬟真的要侍寝吗?

发布时间:
2024-06-12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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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只喜乳妾,

每夜吮着乳水才能入睡。

于是他搜罗貌美的丫鬟和家仆们颠鸾倒凤,以便催孕产汁。

事后又将诞下的婴孩卖到菜人市场,美其名曰「物尽其用。」

最后连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也不能幸免于难,一个不堪受辱投井自尽,一个被活活折磨致死。

只剩下我。

于是姑爷将目光放到我身上。

1

我跟着小姐一路往春欢堂赶去,

还未到便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春欢堂是姑爷用来让丫鬟家仆欢好用的寝房。

里外间由一层厚厚的墙隔断,只有墙底凿开了七个洞。

被挑中做乳妾的丫鬟们下半身钻出洞让外间的家仆们每日亵弄,而上半身衣着完好的留在里间只等着催孕后产奶伺候姑爷。

小姐急忙推开里间,找到了红梅和秋月。

红梅秋月同我一样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小伺候着小姐起居,可今早她们二人却都消失不见。

「畜生,真是畜生!」

「连我身边的人都抢了去!」

小姐脸色惨白,将红梅和秋月的下半身从凿洞里拉出来。

「放肆,我看谁敢?」春欢堂的记事嬷嬷领着姑爷匆匆赶到。

「吴世安,今日无论如何我都得带她们走!」

小姐将哭成泪人的红梅秋月挡在身后,双眼圆睁,鼻孔一张一缩,仿佛在压抑着怒火。

「出嫁从夫,我要你两个丫鬟又如何!」吴世安使了个眼色,记事嬷嬷敛眸上前便要将小姐拽开。

电光石火之间,小姐突然拿出藏在袖口中的匕首刺向记事嬷嬷,嬷嬷一时不察被刺伤,捂着伤口痛嚎。

吴世安勃然大怒,叫起躺在地上的乳妾们扑到小姐身上,接着夺过匕首,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贱妇!为了两个丫鬟竟敢忤逆我!」

「老子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以夫为天!」

说罢,他使唤着乳妾将小姐摁住,当着众人面撕碎她的衣服。

小姐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红梅秋月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求姑爷开恩,饶了小姐。」

吴世安邪笑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要我饶了这个贱妇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乖乖钻入那凿洞里,不然——」

「我就把她裤子扒了也放进洞里,让洞外那些家仆尝尝满清前格格的滋味!」

红梅秋月相视一眼,双眼含泪,却没有半分犹豫,重新钻进凿洞里。

「不!」小姐发出凄厉哀婉的声音,字字泣血,「吴世安,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敢咒老子?」吴世安又狠狠给了小姐一个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在这办了你,让你瞧瞧你和这些下贱畜生到底有什么区别!」

寝房内碎裂的衣帛纷飞,

乳妾们顺从地钻进凿洞里,神情木然。

红梅秋月发出惨叫,小姐绝望的眼里透出一股死寂。

我垂着头站在一旁,双眼猩红地盯着扔在地上那把匕首。

只要往前三步,三步就可以……

突然,小姐朝我怒吼:「绿萼你个背主的东西,像根木桩子杵在这看我受此折辱,还不快滚!」

吴世安上下起伏的身躯一停,转过头睨了我一眼,冷笑着拍了拍小姐的脸:「你带来的几个丫鬟,也就这个识趣点。」

我望着她哀求的眼神,终究还是咽下那口腥甜,紧攥双拳吐出一个字::「是。」

2

我躬身退出里间,在门外等候。

春欢堂外间断断续续有家仆被抬出,他们嘴唇泛起青白色,眼珠涣散。

家仆们就像头牲口,日复一日永不停歇地作为母牛催奶的工具,至死方休。

我突然想起了小姐那句时常喃喃自语的话。

「这是个吃人的世道。」

3

小姐是前清格格,恭亲王之女。

她自小离经叛道,不但不念女诫,还把我们这些奴仆当人看。

她教我们识字念书,教我们算账,教我们何为尊严,何为平等。

红梅秋月一个在念书方面悟性极高,一个在算数方面敏捷聪慧,而我却天资平平,什么也一窍不通。

因此小姐时常担忧地望着我:「绿萼,吃人的世道快来了,你没有一技傍身如何能活下去。」

那时的我不解,直到五年后清朝覆灭,天下动荡。

恭亲王为了给弃京而逃的皇帝凑复国银资,将小姐嫁给了陕南富商吴家。

吴家靠着买卖鸦片发家,没有底蕴的家族自然被其他富商瞧不起,而此时他们正好需要位尊贵的「格格」来撑脸面。

于是吴家欣然地花了一大笔银钱将小姐迎进府里。

入府前小姐将卖身契和私藏的体己钱放到我们三人手上:「拿着这笔钱,好好活下去。」

那夜我们三人翻来覆去思索了整宿,在第二日清晨时,决心陪着小姐一同入府。

小姐红着眼骂我们仨个是傻子,却将我们紧紧拥进怀里。

那时我们都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是不是龙潭虎穴,都要互相扶持着走下去。

可没曾想,

那吴家不是龙潭亦不是虎穴,

而是魔窟。

4

刚进府时,吴世安还没撕下那副面具,虽然小姐对吴家贩卖鸦片深恶痛绝从未给过好脸色,但他仍算得上对小姐敬爱有加。

直到小姐无意间发现春欢堂的勾当。

那日她亲手拆了春欢堂,遣散了那些受罪的奴仆。

等吴世安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

那是他第一次露出发狂的样子,他把小姐锁在厢房狠狠打了一通,也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活生生打掉。

吴世安重新把春欢堂建了起来,甚至更加肆无忌惮。他吩咐杂役,只要有尸体从春欢堂抬出,就必须在小姐院子里走上一圈才能扔去乱葬岗。

小姐越发安静了,整日呆呆地望向天空。

我和红梅还有秋月哭着求她笑一笑,

她只是沉默着摇头,

然后开始讲一些故事。

讲遥远的百年后人们即使相隔万里也可以传音。讲高楼耸立,人们虽在钢铁森林里生存,但也能作为个人活在那个世界,而不是像现在只能做一头血淋淋的牲口。

最后小姐说,她再也回不去了。

5

等我再见到小姐时,她被吴世安折磨得奄奄一息。

吴世安怕浪费这么多银两买来撑脸面的「格格」真死,于是他叫来了大夫给小姐医治。

至于其他乳妾,爬得起来的就自己爬回偏房,爬不起来的就等死。反正凉透了就破席卷一卷,扔进乱葬岗了事。

深夜人静,我把红梅和秋月扛回了偏房,她们身下的伤口红肿糜烂,鲜血流了一地。

我闭了闭眼,双手颤抖着拿出止血膏,给她们上药。

红梅却摇头,制止我的举动。

她平静地看向我:「绿萼,你还记得曾经玩的猜丁壳吗?」

秋月自小擅长与人打交道,又凭借着一身算数的好本领经常帮着恭亲王府里的嬷嬷丫鬟打理银钱,带着她们投些营生。

红梅虽性子内敛,但她能写得一手不输名家的好字,逢年过节都有人上门求帖。

所以她们俩人缘极好,经常能得到许多吃食。

我资质平庸,身无特长,人缘也一般,只有年纪是三人中最小的。

那时她们却为了照顾我,商定这些吃食无论多少都先给我留一份,

剩下再来猜丁壳分给谁。

我点点头:「我记得。」

红梅抬手抚摸着我的脸,轻叹道:「我和秋月存了死志,但两人都走的话,我担心小姐受不了刺激。」

「所以我和她决定猜丁壳,谁赢了谁就可以寻死。」

「绿萼,你可不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再做一次见证。」

我望着红梅和一旁静默不语的秋月,浑身颤抖着,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好半晌,终于答应。

6

红梅赢了,

她苍白的脸上破天荒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给秋月上好了药,便将烛火熄灭,躺在了榻上。

时间缓缓流逝。

窗外月光倾泻,我透着月光,看见红梅从床榻上爬了下去。

她身下的血像一朵又一朵傲梅,在地上蜿蜒绽放。

我紧咬着下唇,眼泪夺眶而出,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7

红梅投井死了,

等被人发现捞上来时,尸身都臭了。

吴世安嫌人死在府里晦气,跑到小姐房中羞辱谩骂。

我和秋月瞒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瞒住。

小姐疯了般捶打自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教她学问,不教她什么是尊严,不教她什么是平等,麻木的活着至少也是活!」

我拉住她的手,泪流满面:「小姐,不怪你,不怪你……」

怪得是吴世安这个魔鬼,怪得是这个吃人的世道!

8

红梅的死终究刺激到了小姐,

她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嘴里一直念着红梅的名字。

我整宿整宿照顾着她,却没想到吴世安睚眦必报。

红梅脏了他喜爱的井水,见小姐这没办法出气,他便从秋月那报复。

他将秋月从春欢堂押了出来,剥了她乳妾的身份,赐她欲奴的身份。

不许她身上有任何件衣物,只能浑身赤条着走在府中。

若有家仆杂役经过,吴世安命令必须将她折磨一番才能离去。

秋月每晚都带着浑身伤回来,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我拿着刀冲出去和吴世安同归于尽,秋月却拦住我认真道:「不,绿萼,你还要照顾小姐。」

「我答应过红梅我不会死,再怎么折磨我都会好好活下去。熬过这段日子,等吴世安怒意消了,说不定我还能回到小姐身边伺候。」

可秋月没等到那天,

三个月后,她就死了。

因为她怀孕了,肚子一天天越发大起来,奴仆们将此事告诉了吴世安。

彼时吴世安正卧在榻上,边抽着大烟,乳妾跪在榻下边将汁液喂在他嘴边。

他半眯着眼,叫人押来秋月,

上下打量了一番,兴致盎然。

然后吩咐奴仆:「不错,是个顽强命。」

「那就在场的都往她身上割上几刀,算算能活多久。」

秋月对算数极为敏感,每一刀割在她身上,她都能记住。如此极刑可她却从未软下脊背,直直望着小姐的厢房,

血流尽而死。

9

秋月的惨死让吴世安心情颇好,

他哼着小曲,

叫奴仆抬架到小姐房中。

小姐还在昏迷着,没有丝毫要醒的样子。

吴世安拿着烟杆敲在小姐的额头上,见小姐还是毫无反应,他「啧」了声,收回烟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吴世安打量了番四周,将目光放到我身上后,接着又收回眸子。

我垂在两侧的手死死紧攥,指甲刺破掌心的血肉。

他转身欲要离开,

却在开门那一瞬间,退回来将我上衣猛地撕开,

露出里面缠了厚厚三层的裹胸棉布。

「我是说那贱妇怎么把你护得这么紧,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好货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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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