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强的男生有多会?

发布时间:
2025-02-1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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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朋友当了三年舔狗后,我哥回国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逼着我和男朋友分手,把我强行带回了家。

第二件事儿是给我做饭,等我吃完了抬头,却发现他已经握着皮带靠在门框上盯我很久了。

“错在哪儿了?”他像小时候一样居高临下训我。

我不服气:“我错哪儿了?”

他突然发狠把我按在门上。

“我他妈从小把你捧在手里都怕摔了,结果你在外面给别的男人当舔狗?!”

“既然这样,”他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慢条斯理开始解裤子。

“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先便宜我这个哥哥。”

1

回家时,我发现我挂在阳台上的白色丝绸睡裙没了。

卧室里静悄悄的,我以为邹绍权还没回来,直接按下门把手,打开了灯。

巨大的双人床上,邹绍权正搂着身边的人睡着,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地他浓眉拧紧,不悦地睁眼,在看到我时愣了片刻。

“……孟声?你怎么回来了?”

身边女孩也被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起身,我这才看清我的白色睡裙正穿在她身上,肩带半挂在她白皙的肩头,和黑茶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我记得她,邹绍权酒吧里的女DJ,好像叫什么林眠,刚来不到一个月。

见了我,她似乎有些慌乱,猛地缩进了邹绍权怀里。

我面无表情关上门,拉着行李箱坐在了沙发上。

窗外夜景繁华,大雨放大了霓虹的颜色,整个城市在车水马龙里映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林眠身上套着邹绍权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

她朝我抿嘴笑。

“抱歉啊孟声姐,我的裙子被扯坏了才穿了你的裙子。”

她把睡裙递给我:“不过我胸好像比你大一些,胸那里撑得有点儿大了,等我再买一件新的给你吧。”

我随手接过睡裙,然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一句话也没跟她说。

林眠脸色有些垮,邹绍权赤着上身出来,下身穿着灰色家居长裤和拖鞋,靠在门框上抽烟,对她皱眉道:

“我不是让你走吗?”

林眠脸一红,靠在邹绍权身上,旁若无人一般用胸蹭着他的手臂:

“你把人家衣服都扯碎了,我怎么走啊?”

邹绍权嗤笑:“平时你穿的那些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时候倒知道要脸了。”

他吐出烟圈儿,一把推开她,语气里暗含警告:

“行了,赶紧走吧。”

林眠看出他认真了,也不敢再当着我的面挑衅,噘了噘嘴,扯过外套披上往门口走去。

离开前,她还不忘了对邹绍权飞吻。

“下次有空再找我,随时等你”

……

门被关上,屋里恢复了寂静。

邹绍权走过来,把烟头按灭在茶几烟灰缸上,伸出胳膊搂我。

“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说后天才回来?”

他身上的清新皂香混合了女人的脂粉香,不伦不类地让我有些反胃。

“会议提前结束了。”我顿了顿。

其实是因为今天是他生日,所以我特意赶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经济舱坐了十几个小时屁股都发麻了,只为了回来当面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我包里还有送他的生日礼物,但现在我已经不想拿出来了。

邹绍权笑笑,看出我的口是心非,自顾自把手伸进我兜里掏出里面的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条项链。

是我去斯里兰卡跟着朋友去矿上亲自筛出来的,然后跟着师傅打磨出来的。

长菱形的蓝宝石,火彩很漂亮,里面好像藏着星星。

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邹绍权的眼睛。

邹绍权挑了挑眉,伸手拿过来:

“是给我的礼物吗?”

我拽住项链,看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深黑的瞳孔泛着欲望已经满足的阴翳的灰。

我突然觉得他一点儿都配不上这颗我亲手从泥沙里挑选出来的宝石。

“不是给你的。”

邹绍权也不生气,勾起唇角微微偏头,睁大眼睛看我:

“真生气啦?

“好了,”他食指勾住项链,长腿岔开挨上我:“这次是我错了,生日聚会喝多了,她非要送我回来,是她勾引我,酒后乱性嘛。”

大概是今天心情好,又或许是觉得这次确实有点儿过分了,邹绍权难得耐着性子哄我:

“好了,我以后不带女人回家了,你别生气了,嗯?帮我戴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但这是第一次邹绍权把人带回家,那个女人还穿着我的睡裙。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用力拽住项链,他那边也没松劲儿,细细的铂金链突然断开,吊坠飞出砸在地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的掌心勒出深深的红痕。

邹绍权猛地沉了脸色。

“孟声,差不多就行了。”

我把手里那条精心挑了半天的铂金链扔在地上,起身轻声道: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进了客房后,我听到门外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大门被猛地摔上,沉闷的“砰”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我知道,邹绍权生气了。

他本来脾气就不好,大概觉得今天能哄我两句已经是不容易了,没想到我还给脸不要。

可我真的没精力哄他了。

我在斯里兰卡不知道吃了什么,上吐下泻了整整三天。

好不容易好了点儿,又赶了这么久的飞机,连轴转让我浑身发热,估计是发烧了。

邹绍权只要仔细看我一眼,就能发现我眼下的青黑和不正常的红晕。

可他毫无所觉。

也是,这世界上只有路应淮在看我第一眼就会发现我身上所有的不对劲。

他走之后,再也没人对我那么好了。

我缩进冰冷的被子里,打开手机壳,抽出里面的照片。

照片里的少年单手拎着HelloKitty的粉色书包,风吹起他的黑发,我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皂香气,听到他身后香樟树在风里哗哗作响的声音。

他眯眼看着镜头,眼角眉梢都是无奈地笑。

那双眼,和邹绍权有五分相似。

2

和邹绍权认识,是在朋友的聚会上。

他说他一个富二代朋友开了个新酒吧,装修特别豪华,非要带我们去见识见识。

我对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兴趣,但朋友说了也不好扫兴,就跟着去了。

去了我也不会喝什么,我长到这么大,路应淮从来不准我喝酒。

我就随便点了一杯教父,结果我也不知道这酒这么烈,一口下去呛得我直咳嗽。

旁边突然伸过一只修长的手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看过去,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衣,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浑身上下只有一块表做装饰。

灯光落在他脸上,纤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浓密的阴影。

我们的目光对视,那双好看的眸子弯了弯。

“不会喝酒啊,慢点。”

我愣在原地,耳畔一片嗡鸣。

那一瞬间,我似乎又看到了十九岁的路应淮,站在学校门口对我无奈地笑。

“就放学跑得快,别摔着,慢点。”

我听到自己心跳迟缓地剧烈起来,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什么,五脏六腑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男人叫邹绍权,就是朋友口中那个开酒吧的富二代。

而且不说他有钱,只冲着那张脸当天晚上跟他搭讪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子也没断过,我红着脸鼓起勇气也去要了他的微信。

朋友知道后提醒我:

“他身边女人挺多的,你要是玩玩还行,千万别认真了。”

我没在意,追了他整整一年,天天去酒吧找他,晴天送饭雨天送伞他心情好陪他聊天心情不好陪他喝酒,他生病了去他家照顾他,终于才让他松了口跟我在一起。

只是邹绍权花心的毛病从来都没改,他微信里的好友申请每天都排着长队,酒吧卡座里的漂亮姑娘从来都不重样儿。

在一起不到半年,我就发现了他出轨,我也吵过,也闹过。

一开始他还会跟我道歉保证,时间久了以后干脆就直接告诉我:

“孟声,你知道我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人,当初我和你在一起就是觉得你比别的女生懂事儿。

“你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也没关系。”他摊手:“我们就分手好了。”

我看着他那双和路应淮太过相似的眼睛,沉默许久后开口:

“我接受。”

朋友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恋爱脑,说我不争气,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生气吗?

其实也生气的。

在意吗?

其实也在意的。

但真的没那么在意,相比起来,我只要能长长久久看到那双眼睛就好了。

……

早上起床,邹绍权还没回来。

我想了想,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发消息,他也没回。

等我再回家时,发现我的东西都被扔到了门口。

邹绍权坐在沙发上一条腿跷起,林眠靠在他身边,两个人当着我的面交换了一个热吻。

“你不是不喜欢我带人回来吗?”

邹绍权睨着我笑了笑:“那你就滚出去住吧,毕竟眼不见为净。”

这不是邹绍权第一次把我东西扔出来了。

之前有一次吵架,大冬天凌晨下着大雪,他也把我东西扔出来赶我走。

我在门口坐到天亮,冻得发起烧来,迷迷糊糊等到他开门,居高临下看着我:

“知道错了吗?”

那一刻我该生气的。

可是朦胧中见他双手抱胸,我又好像看到了少年路应淮。

明明只比我大了一岁,身上却已经有了家长的气势,在我和朋友出去玩过了门禁回家时也会这样抱胸看我,问我:

“知道错了吗?”

我慢慢靠过去,抱着他的腰,哽咽道:

“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原谅我吧,哥哥。

邹绍权舒缓了脸色,在手指碰到我额头时又猛地皱眉,一把抱起我骂道:

“不舒服不知道敲门吗,就这么干坐在外面等着,死心眼儿!”

我把脸埋进他怀里,死死攥着他衣服。

那天邹绍权难得对我温柔,甚至亲手下厨给我熬了粥,我们之间的吵架总是以我的低头认错结束。

我知道他来这一出也不是真想赶我出去,就是狗脾气又犯了,想逼我认错罢了。

正想开口求和,我突然一顿,看向茶几。

“……我放在茶几上的红绳呢?”

“什么红绳?”

“就是我一直戴着的,”我慌了神,比画起来:“我临走的时候放在茶几上了,你放哪儿了?”

那条红绳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路应淮送我的。

那年有个算命的说我犯太岁,路应淮就寺庙里求了这条红绳给我戴着,说是保平安的。

这些年我一直戴着,今早红绳断了我就放在家打算这个周买了红绳加进去编一编,可是如今茶几上空空如也,已经什么都没了。

“哦那个啊,”林眠笑起来,红唇勾起:“权哥让我帮他收拾东西,我看那条绳子那么旧了还以为是垃圾呢,就随手扔了。

“现在估计已经被楼下垃圾车拉走了吧。”

我二话不说,转身朝楼下跑去。

外面大雨滂沱,我来不及打伞也顾不上嫌弃脏臭,伸手在垃圾桶里翻找着。

没有。

没有。

哪里都没有那条小小、褪色磨损的红绳。

我眼前泛起湿热,茫然擦了一把脸,不知道脸上的是雨还是泪。

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洞,我急促地喘息起来,却似乎没有空气能被呼吸到胸腔里。

那是路应淮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是我这么多年保留下来的,和他的仅有的一点儿联系。

我到现在还记得少年的他把红绳系在我手上的时候,从来不信这些的他眼底全是虔诚:

“老天保佑我们声声,以后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现在没了。

好像老天爷连这最后一点儿念想,也不肯留给我。

“你疯了?!”手腕突然被用力抓住,一把黑伞罩在我头上。

邹绍权咬牙切齿道:“不就是一条红绳吗,你至于吗?!”

我回头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此面目可憎。

下一秒,我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邹绍权偏头,睁大眼睛。

我们在一起这三年,别说动手了,我甚至从来没跟他说过一句重话。

他愣在原地,有好半天没回过神似的一动不动。

黑伞落在地上,摇摇晃晃溅起水珠。

有车从一旁驶过,车灯映进邹绍权眸子里划过冰冷的光,朝我看过来时渗出血迹的唇扬起一丝弧度。

只是眼里毫无笑意。

他朝我伸手,我还以为他要打回来,没想到他下一刻死死钳住我下巴,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下巴要活活被他掐碎。

“出息了孟声,你还是第一个扇我耳光的人。”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唇角:

“那条红绳到底是什么要紧东西,你这么在乎?!”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

“那是初恋送我的。”

邹绍权瞳孔猛缩!

下一秒,我挥手打开他,转身离开。

3

本来身上就不舒服,淋了雨之后我直接发了高烧。

留在邹绍权家里的东西我一样都没要,跟公司请了长假后直接回了老家。

那是我爸妈去世前留给我的房子,60来平的老破小,当年我和路应淮就是在这里相依为命了整整十年。

跟邹绍权在一起之后我就很少回来了,只有偶尔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

这些年我住过邹绍权的市中心独栋别墅,住过他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大平层,自己也买了一套140平的房子,可是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安心。

迷迷糊糊里,我似乎又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

那时候我生病了,黏黏糊糊跟路应淮撒娇想吃垃圾食品,路应淮围着围裙站在我床前眯眼:

“孟声,你想死是不是?我熬了粥,一会儿喝了粥赶紧睡觉。”

可最后还是拗不过我给我买了肯德基,边看我吃边皱眉。

吃完了他把药递给我,我腻歪在路应淮身上让他喂,他瞪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边叹气边把药递到我嘴边:

“懒得跟猪似的,以后怎么办?”

我就靠在他身上笑:

“以后哥哥照顾我一辈子。”

他嗤笑:“想得美。”手上却老老实实给我掖好被角:

“睡吧,小祖宗。”

那时候我被路应淮宠得像个废物,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把我扔下让我独自面对这个世界。

一片混沌中,有人似乎扶着我的头,给我塞了一片药片,像是曾经吃过得那么苦,然后有温水注入我嘴里。

“哥。”有什么湿湿地滑落在枕头上,我小声叫道。

扶着我的手轻轻顿了一下,有人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叹气。

“睡吧。”

……

再醒来时,屋里似乎有隐隐的皂香,混合着白粥的香气。

我有片刻的失神。

路应淮在的时候,他身上和家里总是一股淡淡的,干净的皂香。

我自己洗过的衣服总没有那种味道。

我问过他:

“哥,你洗的衣服好像特别香,我自己洗的怎么没有?”

“我有秘诀,”他在阳台上得意地抖着刚洗的我的校服:

“有哥给你洗衣服,你自己洗干什么?”

路应淮走后,我自己洗过很多次衣服,可我再也找不到那股混合着阳光的香气了。

屋里的他留下的气息越来越淡,就像他这个人,我怎么留都留不住。

后来我偶然闻到大卫杜夫冷水的香味,有几分像他身上的味道,于是和邹绍权在一起后,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送他一瓶冷水。

一开始他收到的时候不可置信地挑眉:

“孟声,你知不知道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便宜的礼物?”

我知道邹绍权用的香水最少都要几千块一瓶,但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坚持道:

“我知道,但我觉得这个香味特别适合你,很干净。”

他看了半天,突然笑了。

“真是,有病。”他嘴上嫌弃,却还是渐渐用冷水取代了他曾经常用的木质香。

我还以为是邹绍权来了,然而那香气却似乎不同。

我狐疑地走出了卧室。

厨房门开着,眼熟的背影正在里面忙碌。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陡然跳动如擂鼓,脚下发软几乎站不住。

五年时光呼啸而过,路应淮回头,脸上再也不见从前的青涩,眼角眉梢却挂着我梦里见过无数次的笑意。

“怎么起来了?回去好好躺着别冻着了。”

“哦对了,”他神情自然,好像这些年我们从未分开过一样:“你手机刚才响了,我帮你接了,是你前男友打来的电话。”

“前男友?”我一愣。

“对,”灯光映在他脸上,他一半面容笼在阴影里,嘴角分明在笑着,吐出的话却没有丝毫反驳余地。

“我刚替你跟他分手了。”

点左下方小三角催/更~

其他完/结文指路:

27岁那年,家里开始催我结婚。

我断崖式和舔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开始回老家相亲。

朋友问我:「你那么喜欢路彦,真能放得下?」

我嗤笑:「我又不傻,他那种谈恋爱玩玩还行,真要跟他结婚我不得糟心一辈子?」

旁边却突然传来阴沉又熟悉的声音。

「哦,这就是你甩了我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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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