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和很多男人睡过,是不是很脏了?
“崔先生……我好喜欢……你这里,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伴随着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强烈的快乐再一次将女人淹没。
夏姚一生飘零,是妓子,是浮萍。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的女人会与那些个大人物产生无数的纠葛。
他们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而夏姚只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
她流转于三个男人之间。
谁都把她看得轻贱。
可当她要离开时,谁都不愿意放手。
【救我……夏姚,救我!】
我看着短信上的消息,有些心惊胆战,发消息的人是我以前在会所最好的姐妹李云溪,而时间是六个小时前,但我没看见。
当初我和李云溪一起下的海,我们是老乡当时一起租房,那个时候的我们都穷,有时候连泡面都得掰成两半吃。
但她长得比我好看,又玩得开,来会所不到三个月就跟了个有权有势的金主,那个金主很神秘,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头。
自从金主包了她后,便断绝了她所有的不三不四的关系,为的就是让她从此以后干干净净的,这不三不四的关系也包括我。
她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叠钱,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三个月,后来我也就再也没见过她。
算算时间也有两年了。
这两年我过得还可以,托她的福,会所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关系最好,所以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就是老鸨,都特意关照我,有好的客户都让我先去,虽然没个长久的金主,但回头客也不少。
“呼——”男人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我被迷了眼睛,一时睁不开眼。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大手触感捏住了我敏感的皮肤,此刻我一丝不挂,坐在客人的床上,他就这么轻微的捏了一下,便让我浑身战栗。
男人低笑一声,微沙的嗓音在我耳边擦过,“在想什么?”
我朦胧地睁开眼。
清冷的灯光下照着那张公子哥的脸,他浑身上下穿着名贵的西装,竖着三七侧背,眉骨弓长,眼眸漆黑却噙着三分情欲,像小孩找着了玩具似得,把玩着我的球。
这是我最有钱的主,玩一次就给我两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就给我买个包。他一个月来两次会所,基本都是点我,可惜他从不包女人,但在我之前,他从不连续点一个女人超过三次,就米娜姐让我抓紧这个男人,说不定就被包了。
我们这个行业的女人,不讲究爱情,只讲肉体和金钱,如果能跟一个长期包自己的男人也比每天跟不同的男人辗转要好,毕竟我们也怕得病,也想要个稳定,那怕无名无分。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毕竟能在会所里玩得,都是有头有脸的,通常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只知道他姓崔。
“没什么……”我哑着声回。
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那双大手就沿着腿根往上走,他的手法极好,不过三两下就玩得我流了一床的水。
在床事上崔先生不喜欢女人主动,他喜欢自己把控一起,我轻微娇颤,沙哑的低吟,就连眼睛都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飞驰,但脑海依旧不忍想起李云溪的那条消息。
都说表子无情。
我承认我是个心硬的人,但李云溪不一样的。
等到崔先生准备单刀直入的时候,我不由抓住了他。他眸光半眯的看着我,我还是忍不住道,“抱歉,崔先生,我临时出了点事,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能不能让我先走……”
我语气越来越低,我清楚的明白我说这话意味这什么,我们这个行业,从来只有被金主放鸽子的份,从来没有那个小姐敢放金主的鸽子。
而米娜姐也说了,伺候好了这一次,这位崔先生大概率会包养我了。我这一说出口,恐怕以后这位崔先生不但不包养我,可能以后也不会再点我了。
这么好的一桩事情,彻底搅黄了,恐怕米娜姐也要骂我是个蠢得,毕竟崔先生出手阔绰,长得又好。
但李云溪真的不一样。
崔先生手指轻微攀附上了我的脸,我睫毛发颤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是冬日里寒潭,盯得我发凉。
他手指的力道加重,我能感觉那股疼痛越发清晰,痛得几乎要掉眼泪,我是害怕的,尽管我如今在会所地位不低,但这些金主随随便便来一个都能玩死我。
“你是不是没弄清自己的身份?”男人嗓音带着哑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薄凉。
我自知理亏,只能囫囵地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崔先生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极深,我看不透。
“你走吧。”
他说下这三个字,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明白,我和这位崔先生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我连忙穿好衣服,朝他鞠了一躬,压下心中的酸胀,尽量诚恳道。“谢谢崔先生的理解。”
他夹起了烟,恢复了往常的矜贵冷漠,“滚吧。”
淡淡的两个字。
我擦干了眼角的泪,走了出去,可不知道为何,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却有些酸涩,像是什么东西被抽空一样。
像我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关心自己的情绪,我慌忙的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云溪,接电话的那头却是医院。
我不知道怀了怎样的心情去了医院,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李云溪。
浑身上下都包裹了纱布,她仅仅能露出的皮肤上都长满了水泡,里面灌满了浓水,皮肤显然是被什么给腐蚀了,烂得可怕。
李云溪看见了我,对视上的那一眼,我还没说话,她的眼睛先红了。
她没有怪我没有早点看到她的消息,而是道,“夏姚,我想你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落下,两年没见的姐妹竟然落得如今这副模样,要是我能早点看到她的消息,会不会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跟李云溪说了好久的话,了解她这两年的现状,原来她跟的男人不是一般的金主而是整个东南地区最有权势的周家,现任周家的二少爷,周闵生。
周闵生对她极好,甚至是拿对女朋友的标准养着她,就连那些上流宴会都会带着她出席。
一个年轻富有财力的男人,对着她一心一意的专宠,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心,可在这长达两年的温情中,她不可控制的沦陷了。
她犯了我们行业的大忌,就是金主动了心。
而就在半个月前,周闵生的未婚妻回国了,那几乎是和李云溪长得七分像的脸。而周闵生也提出了和李云溪结束这段关系。
李云溪做梦也没想到,周闵生包她只是为了把她当做未婚妻的替代品。
而后面的事情李云溪不愿意和我说了,只是在我走之前,她跟我说了一句话,“夏姚,永远不要爱上金主,永远不要……”
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但到了那一步的时候,谁又控制得了自己的真心?而我能做的就是,永远克制自己的需求,当个麻木的人。
第二天我回到了会所,米娜姐告诉了一个消息。
崔先生包养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也认识,是除了我以外,他点的最多的女人,叫蔷薇,真名我也不知道。
但那一刻我知道,我跟崔先生是彻底没戏了。
第2章
米娜姐知道了李云溪的事后,给了李云溪三万块钱治病,米娜姐不是个心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姐妹服她。
李云溪是被金主下了通杀令的,跟了两年多没捞着一分钱,以后也不能干我们这个行当了。其实她的金主也不用多此一举,李云溪身上全部都被硫酸腐蚀了,连块好肉都没有,根本也不会有男人再点她了。
而我这些年存的积蓄也不多,像我们这个行业,钱如流水,虚荣又拜金,我把身上仅剩的十万块钱砸进了医院给李云溪治病,而其余的治疗费还得七十万。
七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对于那些有钱人不过是两三瓶开酒钱,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米娜姐知道我缺钱,给我介绍了一个来钱快的活计。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就能赚个五十万。
我们行业的人把他叫做上山,实则就是有钱的富二代把私家游轮开到公海,举行淫趴,上船费给的就是五万,其余各凭本事,有些慷慨的二世祖摸个胸都能往乳沟里面塞两万。
这种聚众淫乱的场合我向来是不去的,但是李云溪去过,当年她是为了我去的。那年我生了一场好大的病,需要十万的治疗费,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很穷,李云溪为了我去了,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周闵生。
而这一次,我要为了她去,一时不知道该感慨命运荒谬,还是还嘲笑混了两年,她和我依旧是那个为生活挣扎的蝼蚁。
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日。
为了拿更多的钱,我特意花了小一万去做身体私密处的护理,我下面很紧,就算入行两年了这下面紧的依旧像个处女一样。
就连米娜姐都说我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还笑称我为“紧妹”,这么保养一下,私处更加紧实了。
上船的当天,我特意褪去了以往在会所的浓妆,换上了白色长裙,将头发洗直,画了点淡妆。我没有李云溪那种一眼看上去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按照李云溪的话来说,就是我的脸很“仙”,很特别,有韵味,摸上一把都是在亵渎神灵一样。
不出我所料,我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些管理人看到了我的脸后,就把我分配到了第三层。
第三层也是整个轮渡里档次最高的,能到这里的人要么财富惊人,要么权势滔天。
我们被安排在角落的沙发处,等着金主们入场。
来的人都不一般,我粗略看了一下这些金主手上戴的表,光价值百万的就不下十几个,就连价值千万的也有好几个。
我的打扮过于清纯,比起我身边那些用力打扮的女人,我反而显得格外惹眼,进来的好些金主都往我身上瞟了几眼,我就知道这事成了。
派对即将开始,一道身影姗姗来迟,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是派对的主人。
男人穿着松散的衬衫,头上随意抓着发油,露出堪称完美的脸,那双桃花眼多情肆意,但我却觉得眼熟。
以至于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他是谁。
周闵生。
李云溪的那个金主。
按理来说他的未婚妻回国了,他那么喜欢他的未婚妻,又怎么会举行这种派对?
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略微扫了一下,我的呼吸都停了,但他也紧紧只是看了一眼。
他显然没有认出我来,毕竟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女人见的太多,恐怕看过也就忘记了,怎么会记得当年跟在李云溪身后那个不起眼的我?
很快派对正是开始,我身边的那些小姐都开始主动的寻觅客人,不出两三分钟,淫靡的声音就伴随着钢琴曲一样此起彼伏,更有甚者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男人一起上一个女人。
我也算见惯了大场面了,但这样像是畜生一样的乱交场面,让我感觉莫名的恶心。
就当我准备物色对象的时候,一个侍者走到了我的面前,道,“这位小姐,我们老板要你过去。”
显然,这是有客人主动找上门了。
我上山是为了赚钱,自然也不扭捏,跟着侍者一路进了轮船的上一层,上面全是包房,我跟着他一路走到了最里面。
侍者帮我打开门,请我进去后,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刻那些纷纷扰扰的声音隔绝。
我看见了一道背影。
男人穿着白衬衫衬得浑身健硕颀长,光是那个后脑勺都贵气的要命,前方是无际夜色海浪,就连光都把他身影照得卓绝。
我踌躇了一会,“先生……”
男人喝完了最后一口酒,转过身来。
我看见了那张脸。
是周闵生。
他说,“第一次来?”
我大脑一片发嗡,我怎么也没想到找我的人是周闵生。
尽管我想赚钱,但也没忘记这个人是李云溪喜欢的人,是把我最好的姐妹伤得遍体鳞伤的人。
我顿了一下,点头,“是。”
周闵生目光游离在我纤细的腿上,那目光让我想起了纪录片盯上猎物的狼,我想把脚往后缩,却听见他那淡淡却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声音道,“把衣服脱了。”
我心凉了半截,我不愿意。
他看着我半响没了动作,目光渐渐变得幽深,随即微微翘了唇角,“怎么了?”
我感觉到了一股冷意,那怕他是笑着的,我虽然是个表子,但也是有底线的女人,“抱歉,我不舒服,先生你能换个人吗?”
“不舒服?”他踩着皮鞋往我这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猎食者面对食物。
我害怕的往后踉跄了一下,很轻微,但他敏锐的步骤到了我的动作。
他慢条斯理的扣住了我的下巴,“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我的床吗?”
他手指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我睫毛乱颤,不由想起了李云溪,想起李云溪在病床几乎如同废人的模样,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血性,看着他的眼睛,“这船上的任何人都可以,但你不行。”
说完话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周闵生眼里顿然聚了寒,一把扣住了我的脑袋。
一股冷意威慑而来。
第3章
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信不信我找十几个男人把你给轮了。”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空气瞬间安静了。
周闵生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唇间的津液拉成一条银丝。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腰带,我这个人很轻,被他这么一拽,狠狠的摔倒了在地上。
我想要爬起来,他的手直接按着我的头。
我被迫屈辱的跪下,“撕拉——”一声,我听见我的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他滚烫的体温渐渐贴近我。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他一把掰过了我,用最代表男人的方式让我闭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痛得我几乎发抖。
他肆无忌惮的凌辱着我。
我被他折磨的麻木,最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我听见他的喟叹,半带沙哑道,“不错。”
我抓紧了那猩红的毯,攥得手指出血,始终不肯吭出一声,好像发出一声都是对李云溪的背叛。
显然他很享受这场霸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连我自己都快晕过去了,他才满身大汗的松开我。
他赤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踢开垃圾一样踢走从我身上撕烂的衣服。
我像是用完就扔的娃娃,被晾在了地上。
眼睛的泪水都干涸了。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事后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周闵生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讥。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哑声道,“钱给我。”
周闵生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我抿了唇,其实就是被男人睡了而已,跟谁睡不是谁,平缓了心情,我捡起了破烂的衣服,没有说话,正要离开。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华伦天奴的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陪人睡的钱。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周闵生,“周闵生,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周闵生的未婚妻。
周闵生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你睡什么人不好你睡一个小姐!你不怕有病我还怕……”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我是个没自尊心的女人,那些话不痛不痒的在我心上挠了一下。
周闵生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崔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我心脏仍不住一颤,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身上的痕迹,目光很轻,只是那么一眼却像是巴掌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我一眼认出了他。
是那位崔先生。
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阿音,别闹。”
嗓音温柔。
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
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时舟哥……”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
第4章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遇见,至少不会那么快。
但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想要用衣服蔽体,却发现那白裙早就撕成烂布条,根本没办法蔽体,而他低沉和煦的嗓音传来。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阿音,下次不许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我跟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微顿,我与崔先生认识了半年,与他初见也是一群富二代强硬着让我陪他们玩多人,我向来忌讳这种,是他出手救了我,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常客。
他给我的感觉,是疏离冷漠,甚至于冷血,但此刻关切与温柔却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位崔先生。
而黎音咬了唇,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依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空气静了半分,她眼眸含着希冀。
是试探。
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黎小姐对崔先生有意,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冒了点酸气泡一样,我说不出那种情绪,但我知道这种情绪不是我该有的。
毕竟我只是个小姐,爱人是我的大忌。
而旁边的周闵生似乎听不下去了,薄唇含着讥笑,“我们周家和黎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私生子来管,黎音你也别想退婚,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崔时舟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多了一分情绪的涌动。
黎音被踩中了命门,“周闵生你凭什么这么说时舟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就是证据!”
说着,黎音指向了我。
旁人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周闵生看着衣不蔽体的我,轻微蹙眉。
而旁边的崔时舟眼眸多了一抹冷寒。
就凭着黎音的三言两语,我好像就成了众矢之至。
我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辱,毕竟她的轻蔑不加掩饰,但我又由衷的感到不安,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把我给玩死。
周闵生笑着,“你以为你的时舟哥有多干净,他玩得女人可不比我的少,说不定这个女人他也插过。”
周闵生半带讥讽的声音,却在我心里猛地抓了一下。
我心虚的垂下眼,余光却不受控制瞥向崔时舟,他眸底没有情绪,坦然无比,不像我做贼心虚。
黎音嗓音带着几分愤怒,“周闵生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时舟哥才不会碰这种女人。”
我听着她那羞辱的话语,自嘲一笑,其实是睡过的。
崔时舟情绪很淡,手抚平黎音躁动的肩,吩咐旁人,“先把这位小姐带下去。”
旁边的侍者应声。
我微顿。
侍者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将我带了出去,我看见黎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崔时舟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也就没说话了。
我从房间走出,终于敢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感激崔时舟,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但至少把我从困境中脱离了出来,我不敢想我要是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听到多少羞辱。
那怕我清楚的知道崔时舟不是为了我。
侍者按照规矩给了我一件衣服,以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游艇就将我送下了轮渡,我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上了岸,就打车直奔医院。
李云溪最近的一笔医疗费需要十万,我直接往卡里面交了十五万,留了五万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交完费用后,我去病房看李云溪。
此刻外头的天色漆黑,李云溪脸上还绑着绷带,但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我,“来啦。”
我不由想起了周闵生,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我点点头,走到她的床边,“我问了医生,再过一个月就会为你准备皮肤移植的手续,你放心,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李云溪眼里没有波澜,死气沉沉的,但看着我时还是勉强的笑起了弧度,“好。”
“云溪姐,你还没和我说过,到底是谁伤的你。”我看向她。
李云溪手指微动,目光看着我的双眼,“你想知道?”
“是,我知道我没办法做什么,但至少我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声音轻微的发颤。
李云溪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多了几分柔和,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夏姚,我没办法告诉你伤害我的人是谁,那人权势很大,但我只能说伤我的人不是周闵生,但也跟他有关系。”
这个答案让我怔住。
我一直以为是周闵生为了逼李云溪离开,而安排人给她泼硫酸。
没想到不是他。
但无论如何周闵生也是伤害了云溪姐的人。
而我也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牵扯,就把今日在轮渡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吧。
李云溪似乎不想谈及这些过往,目光偏向一旁窗外的风景,“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以前的云溪姐总是笑着的。
但此刻好像什么都变了,而如今的她也好像在不断的提醒我。
我出了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会所。
剩余的治疗费还需要五十万。
光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
一到会所,米娜姐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我坐在换衣室里面,换上了会所风的衣服,涂上了厚重的浓妆。
米娜姐气喘吁吁的到了我的跟前,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祖宗,你终于来了,有个客人点你,来头不小!你快去吧。”
“什么客人?”
米娜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就连我们会所的老板都来了亲自接待,找了一堆姑娘,可他点名就要你。”
我脑海闪过无数张脸,但最终也没答案,放下化妆刷,“我这就去。”
第5章
我到了会所最顶级的vip包房,这间包房通常都不对外开放的,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上次来还是在这里遇见的崔时舟,那个时候也是老板亲自接待。这次是第二次。
我想过是不是崔时舟来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这个答案,毕竟他除了第一次来是老板亲自接待,后面都是自己来,所以肯定是个新客。
我走进包厢内。
此刻屋内站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穿衣打扮都是十分规矩,像是属于某些单位的,而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站着,唯独一个男人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腿叠交。
包厢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冰蓝色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他五官堪称妖治,眉骨与眼尾连接处轻微凸起翘角,给那双眼睛平添了几分邪,眼睛黧黑如琥珀,不似崔时舟的清冷,也不似周闵生的浪荡,他就坐在那一处,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漫延而来。
他穿着一丝不苟,领带配上领带夹,就连领口都是扣紧丝毫没有露出一分一毫。
旁边的会所老板瞧见了我,立马恭敬的道,“大少,这就是夏姚。”
那个被叫做大少的男人看向了我,冰蓝色的光衬得他双眸冷幽,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明明就是看一眼,我却感觉到了久违的紧张。
男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他语气淡淡地问道。
我看着他那张脸,依稀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黎音。
东南地区有三个最大的家族,各个都财力雄厚,权势滔天,周家算一个,樊家算一个,而其中权利最盛的也就是黎家,而能被称之为大少的,那就只有黎音的哥哥,如今掌管着半个东南地区的商贸,也是商会的会长,黎厉。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淡定的回答,“你是黎先生。”
黎厉笑了一下,但显然皮笑肉不笑,“你很聪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谁,也应该明白我要问什么。今天七点,在轮渡上和周闵生那个小畜生睡得人,就是你吧?”
他眸光似寒刃一点点浸透我的全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自知没办法狡辩,“是。”
黎厉轻微转动手指间的文玩,“你还算诚实。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宝贝的就是我那个妹妹,你睡了她的未婚夫,还被她看见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教训?”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些话,但周遭的气氛却愈发冰冷,他嘴角带着笑,我却只觉得危险更为浓烈。
我睫毛无措的颤着,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权势压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几乎是求救的看着老板。
老板显然不想惹这种腥,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嗓音到。
黎厉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这话一落,我的心却根本落不下来。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有的是办法折磨人。
弄残也不算死。
黎厉扔开了文玩,扭动了自己的领带,随即朝着会所老板招招手。
老板立马极为狗腿的走了上去,侧耳倾听。
等黎厉说完,老板立马道,“好的大少,我这就去准备。”
没多久,一行人带着一个足够容纳两个人的鱼缸走了进来,那个鱼缸我见过是摆在会所外头里作为展示品的,此刻那鱼缸立马灌满了水,我呼吸一紧。
老板十分识趣,立马将人都赶走,“都出去,都出去!”
一下子整个包房只剩下了我和黎厉。
黎厉那双冷厉的眼睛看向了我,带着冷笑,“你自己爬进去,还是我帮你。”
我看着那巨大的鱼缸,一种恐惧感攀上了我的心头,但此刻我知道我要是不让黎厉满意,以后的下场可能未必比李云溪好。
我蠕动着干涩的唇道,“就不劳烦大少了。”
我脱下了鞋子,慢慢的迈入那巨大水缸里。
黎厉目光冷冷的看着。
“躺下去。”他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
我只能躺下去,看着水淹没我的头发,脸、鼻崔,最后被那带着鱼腥味的水包裹住,不得呼吸。
他随即将那鱼缸盖住,空间变得密闭。
黎厉启动了仪器,很快仪器发出一阵响声,水管开始往鱼缸内部注水,我整个身体都浮了起来。
那水位线上升,眼见那鱼缸要被灌满,我眼底惊恐就更加浓烈了。
一种生存空间被掠夺的恐惧,前所未有。
黎厉看向手腕处的表,“游戏开始,在我没说话之前,你不能起来。”
他那张冷硬的脸露出一抹微笑。
但那笑却让人由衷的害怕。
我不会游泳,在水中憋气很困难,不到四十秒我就感觉浑身像是要被抽空一般,然而那个男人却依旧慢条斯理的看着我,丝毫没有叫我起来的意思。
而我已经到了极限。
胃部都开始搅动。
我整个人难受的几乎要晕过去,到了极限的一分钟,我终于支撑不住,撑开那鱼缸盖,从水面脱离,大口呼吸的一瞬间,那双大手死死地将我按回了水里。
我拼尽全力的挣扎,那修长的大手死死按住了我的脖颈。
“你违规了。”他嗓音很冷,像是审判庭里的长官。
我将挣扎着,水花四处乱溅,将他的西服都溅满了水,我止不住的咳嗽,水呛进喉咙里,眼泪飞飚而出。
我感觉到大脑一片晕眩,渐渐的挣扎的力量也变得小了起来。
脑海渐渐有了走马观花的画面。
就在我觉得自己即将要死的那一刻。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我。
我从水里脱离。
窒息感得到了缓解。
我睁开了眼,灯光打在黎厉的脸上,此刻他身上挂满了水珠,显然是被我弄脏的。
而我看着我自己,身上那吊带紧身短裙被水浸泡过后更为紧实,因为挣扎早就衣不蔽体,奶子都露了一半,裙子卷上来露出那蕾丝内裤,而他的体温炽热,我与他几乎是肉贴肉。
我能感觉到了他身材的轮廓,以及……
他对我的滚烫的威胁——
第6章
他冷淡的神情和身下的火热让我有些害怕。
这么清醒的金主绝不会轻易为情欲而沦陷,这就代表着,我等会还要被折磨。
黎厉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轻微的颤抖着。
“还真是会勾人。”黎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用指尖挽起我湿漉漉的发丝瞥向脑后,在不轻不重的揉捏我的耳垂。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闻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却不小心被地板上的水滑倒。
摔倒之际我本能的抓住身边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除了空气之外就只抓到了一条丝滑的领带,并带着它的主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我疼的眼睛直冒星花,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而黎厉因为有我做垫背虽然也一同摔在地上,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只是两人的下体却如同契合了一般。
黎厉似乎也受到了些刺激,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这么迫不及待,假借摔倒来让我上你?不愧是小姐,可真够骚的。”
“先生,你可以先起来吗?你压的我好疼。”背后被摔的火辣辣的痛,我忍不住咬住唇想要借此缓解身后的痛。
黎厉看了我一眼,随后起身,优雅的把脏了的外套脱掉。
我疼得有些起不来,黎厉见状也没有要当回绅士扶我的意思,缓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些力气。
黎厉看到我起来之后,挑了一下眉:“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惩罚的事情吧。”
我想反坑,可是黎家家大业大不是我可以得罪的起的,但是一想到刚刚淹没在水中,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我就忍不住有些胆寒。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张方来人黎厉主动放弃惩罚我,不过片刻间我脑海里就有了想法。
我先是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面给自己壮胆。
“先生~”我故意用魅惑至极的声音喊道,然后故意把隆起贴在黎厉的胳膊上,黎厉只是看着我,没有拒绝。
我受到鼓舞,胆子大了一些,直接搂住黎厉的脖子,吻上去。
我想要和黎厉来一个法式吻,可是他的唇始终冷静而自持的紧闭着,我只能在他外面讨好的舔着。
过了好一会,黎厉虽然下面又涨又大可是却没有任何行动,我忍不住有些挫败的离开他。
刚睁眼就看见他玩味的盯着我,我不知道刚刚接吻的时候,他是不是全程盯着我,但是只要一想到万一真是这样,我就忍不住有些脸红。
我上赶着主动可是人家却在看我的笑话,哪怕我一向厚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
黎厉看着我不在亲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继续了。”
我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嘲讽我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多勾引一会,说不定他就会把惩罚给忘掉。
只是游戏就这么折腾人,更别说惩罚了,我实在是没有兴趣体验。
我再次鼓起勇气,用手把他的衬衫最上层扣子给解开两个。
然后故意用指尖点在他的喉结上面,我看见黎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我觉得可能黎厉离溃不成军也不远了,于是更加起劲。
我垫着脚尖亲在他的喉结上,只是一吻还不够,又刻意伸出舌尖的小勾子亲舔着,刚想要进行下一步就被黎厉给推开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认真评价道:“勾人的功夫倒是不错,就是太婊了,我看不上,滚出去吧。”
我并不是很在意黎厉的辱骂,听见他允许我走之后,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我知道虽然黎厉表面上无动于衷但终究还是被我勾引成功,否则不会放我走的。
我看着他危险的神情,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衣服是湿漉漉的,但总比不穿强一些。
等我走后,黎厉一个人在包厢里,解开腰带,掏出挺立许久的棍子,自己用手上下撸动着。
回到总部后,我刚想躺床上睡一会,老板就敲响了我房间里的门。
我看着面前带着虚假面具的老板,胃里翻腾不已。
虽然知道小姐随时是被会所舍弃的存在,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老板这时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沓红票:“小姚呀,你好好干,黎总给了你五万块钱的费用。”
我“嗯”了一声接过来,心里面自嘲,这次黎厉彻底在我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我现在只要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有点涑。
老板见我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也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哈哈笑道:“小姚,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坐在床上,随手把赚来的五万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蒙着头沉沉睡过去。
晚上,缓解疲惫的我穿戴整齐前往会所,刚到地点雨娜姐就向我迎面走来。
“小姚,快点,又有一位点你了,而且这个人曾经还点过云溪。”
我有些好奇,同时心里又有点不安的感觉。
“雨娜姐点我的人是谁啊?”
“是……周闵生,你认识的,他今天特地为你而来,还让我们赶紧把你叫过去呢。”
“是不是推不掉了?”我眼神坚定的看向雨娜姐。
雨娜姐神情有些尴尬,同时也带着一丝同情:“小姚,抱歉,我知道你和云溪是好朋友,但是这个是老板答应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猜也是,雨娜姐想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听到点我的人是周闵生我的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暗沉下去。
刚进包间的我就和周闵生来了个对视。
他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熨帖的西服在他的身上显得狂放不羁,我偷偷用侧眼打量着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云溪会克制不住对他动心。
周闵生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自觉的把酒斟好,退了下去。
他看着我眼神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瞬间让我想起上一次尴尬的经历。
第7章
周闵生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过来坐。”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刚坐下他就揽过我的肩膀。
“夏姚是吧?从现在起我开始包养你。”周闵生的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静静的看着周闵生,脑海里闪过之前黎厉为了给自己妹妹出气,对自己实施的惩罚,有些忌惮。
黎雨是周闵生的未婚妻,身后有黎厉这个靠山,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答应,也不愿参与有钱人之间的浑水。
“周先生,我们会所还有许多其他漂亮的小姐,你要在看看吗?”
周闵生挑了挑眉道:“不用了,就你了。”
我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在次委婉的提醒,包养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周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我虽然是小姐,但当第三者终究是令人不耻的。”
“哦。”周闵生嘴角带着一抹兴味的笑容。
忽然他的表情猛的沉了下来:“我说包不包养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比如说现在。”
周闵生话说完,就猛的扑向我,我想要挣扎,却被他制住双手,然后用皮带捆住我的手。
附下身来吻我,我若是刻意躲开他就会亲的越狠,最后摸出规律,我不在挣扎,周闵生的动作也不在犹如饿狼般扑咬的那般狠戾。
他扒掉了我的衣服,和第一次一样粗暴,不过这次我没有多么厉害的挣扎,倒是好过些许,可是我依然不愿意出声。
周闵生看着我咬牙硬撑的态度,用手捏起了我的下巴。
“装什么清高呢?反正都是小姐。”
我没有理他,周闵生见我不理他,愈发凶狠起来,弄得我疼痛不已。
在他的手指动情的抚上我的唇角时,我咬了他一口,这一口倒是不轻不重。
但却让周闵生黑了脸。
“你居然敢咬我。”他停下抽弄,给我喘息的机会。
“周先生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你冷静一下,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其他小姐,我还不是我们会所的招牌,也长的也很一般。”
周闵生听到我这话笑了。
“是吗?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再金主想要包你的时候选择推荐别人吗?”
我抬头刚好和周闵生对视,周闵生眼神阴测测的看着我:“我本来倒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得很复杂,但是偏偏你这么积极向我推荐其他小姐,那我倒是非你不可了。”
“我未婚妻喜欢那个私生子,想必那天你也能看出来,我包你是为了气我的未婚妻。”
我试探的问他:“你曾经不是包过一个女生吗?后来怎么样了?”
周闵生听我提起那个女生,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随即嗤笑道:“不过就是一个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小姐罢了,没什么可提的。”
我突然之间为云溪感到悲哀,这就是爱上金主的代价,金主甚至连名字或许都不曾记得。
周闵生不在搭理我,又自顾自的快活。
事后全身都有些酸软,这次周闵生是往狠了干。
他做完之后就直接离开包间,我又把衣服给套上,自己去会所浴室里充了个澡。
我刚出浴室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看着上面写着老板的电话,心里面是满满的厌烦。
“喂,老板,有什么事吗?”
“唉,小姚呀,恭喜你被周大少包养了。”
“哦。”我不想说话,有钱就总是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像我们这一行的更是相当于用来做买卖的商品一般,明码标价。
老板并没有在意我的态度,只是在电话里面笑开了花,我听着很反感,直接挂断电话。
结果电话刚挂,门又被敲响。
“小姚,小姚?你在里面吗?”
我连忙应道:“在的,雨娜姐。”
听见我的应声后,雨娜姐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把门关上之后,就径直走过来抱住我,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喃喃的喊道:“雨娜姐,怎么了?”
雨娜姐松开抱住我的手,只是眼睛带着点红:“小姚,云溪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千万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更何况那个人是周闵生。”
我看着雨娜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作安慰。
“我知道的,雨娜姐放心好了。”
雨娜姐看向我的眼神还是带着点担忧:“那你被周闵生包养的事要不要和云溪说一声。”
我无奈的看向雨娜姐:“雨娜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云溪变成现在的原因,你觉得我和云溪说了会对她有好处吗?”
雨娜姐不在伤感,直接切入正事:“周闵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快去吧。”
我有些惊讶的反问道:“这么快。”
雨娜姐无奈的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坐在豪车副驾驶的我扭脸看向外面的世界,周闵生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开始暗讽。
“伤感春秋呢,有钱伤感吗?”
我没有说话,周闵生的话我只当听不见,他见我不理他,说的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当小姐的时候一天可以赚多少,你当我的情人,一个月就会有30W,你还看不上?”
“对了,你问我曾经包的那个小姐干什么?你认识她,你可别像她那样不识好歹,改结束的时候非要死缠烂打。”
听着周闵生的话,我忍不住遍体生寒,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云溪对他的爱恋说成是不识好歹?
果然自古有钱人多薄情,可惜了云溪。
我听着耳边越来越刺耳诋毁云溪的话,忍不住侧过脸看向周闵生。
“先生,你好聒噪,请专心开车。”
刚好到了红绿灯口,周闵生和我对视着,眼里面是对所说的话的不屑。
我和周闵生一路无话,来到别墅后,他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冲我说道:“我饿了,给我做饭。”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听话的去厨房里,当我打开冰箱时,里面只有西红柿和鸡蛋,我有些无言。
第8章
听说过劝表子从良的,没见过让表子做饭的!
我又翻了翻软冻层里面看到两盒鱼子酱,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没有其他食材了,连碗大米和挂面都没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周闵生问其他的解决方案,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想了想,只能发挥着中西结合一下。
周闵生看着我端上来的木须意大利面的时候,表情有点扭曲。
“老子给你开价几十万一个月,你就给老子吃这个?”
周闵生今天一天不是强行睡我,就是贬低云溪,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忍耐力竟然也渐渐地要到达了极限。
我摆好碗筷,努力挤出一个说得上是柔情的笑。
“对不住了,周先生。我成年以后得脑细胞都用在琢磨怎么伺候人身上了,实在是不会做饭。再说,您家里......”
周闵生不耐烦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弃的在我煎的鸡蛋上戳了几下。
“也没见你伺候人有什么花样,死鱼一样的挺在那里。”
我顺从的过去给他倒了杯水,心里却在暗骂不止。
那是老娘不想伺候你,不然让你在我身上精尽人亡。
周闵生嘴上不饶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还是将那碗面吃完了。
我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碗,等我出来客厅就没见到他的人影,转了一圈发现浴室有水声,应该是周闵生在洗澡。
我在客厅等着开始有点手足无措。
这算什么?
这是要开始我的被包养生活了?
浴室里面的水哗哗哗响个不停,我的心也开始荡起阵阵焦躁。
在周闵生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会不时的想起来黎厉的那双眼睛。
冷漠,狠厉。
再被扔进一次鱼缸的话,我不一定还会有命活下来。
还有云溪......
我在客厅不停踱步,等着周闵生出来和他说清楚。
他和黎家的这趟浑水,我没有胆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面焦躁,觉得周闵生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
而在这个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黎厉随时会带人冲进来。
半响,浴室里面终于传来声音。
可以不是周闵生要出来,而是他叫我进去送毛巾。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周闵生这个房子的浴室有十几平米,浴室里面雾气蒙蒙,灯光昏暗,我竟然一下子没有找到周闵生的具体位置。
“周先生?我看不太清楚,毛巾给你放在门口这里了。”
刚要转动门把手出去,一只手牢牢的反剪住我空着的另一只手。
周闵生紧紧的把我压制在他和浴室门之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制在我身上。
我一时动弹不得,就连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压个一干二净。
“周先生,你干嘛?”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周闵生俯身唇靠近我的耳廓。
“当然是想干你。”
周闵生的手带有戏谑性质的穿过我的腰际,从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
他身上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擦干,皮肤上带着潮湿温暖的触感像是某种大型哺乳动物的舌头和鼻息扫过我一样,激起我的阵阵战栗。
我试着增了两下,希望能摆脱束缚,但是却被压的更紧。
周闵生一只手强硬的掰过去我的脸,用嘴封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迅速的解开了我的裤子扣子。
在我还在因为被他封住了呼吸目眩神迷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作麻利的扒开了我的衣服。
我还没来得及作反应的时候,周闵生就已经开始了。
毫无防备的一下子让我痛的整个人一激灵。
也是这一下激灵,让周闵生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发疯似的将我的腰身压低……
我只能双手死死的抵住浴室光滑的墙壁。
明明身体的各项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我却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了我的常客崔先生。
崔先生和周闵生是我所有客人中最年轻,相貌和体力最好的。
也是为数不多能让我真正快乐的人。
即使今天是被周闵生强迫,我也不得不承认在感官上我是快乐的。
周闵生似乎感受到我思绪的游离,将我扳了过来。
他面对面的将我一把抱起,让我紧紧依偎着他。
他将我一双腿架在他精壮的腰间腰间,抱着我向卧室走去。
他一手拖着我,一手拍开了卧室的灯。
而我却在灯亮的一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横亘在卧室中央的是一张巨大的,铺了灰色真丝床单的床。
周闵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
“怎么了?怎么怕了?”
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欲望染就竟然有几分温柔宠溺的意味。
“别在这里,我喜欢在客厅。我们去沙发好不好?”
我的声音有点干涩。
这张床,我曾经数次在和云溪的视频时作为背景见过。
云溪没跟周闵生之前过过不少的苦日子,即使后面下了海挣钱比一般女孩子们来的快,她也向来不肯随意挥霍。
知道那天她正式的跟了周闵生,被周闵生带回了自己房子。
云溪趁着周闵生不在的时候,激动地给我弹了个视频。
视频背景就是这张巨大的,铺满了真丝床上用品的床。
视频里的云溪看上去是那么多活泼、年轻像是每个正常途径生长起来的普通女孩一样,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我还记得手机的另一端,她满脸幸福的抚摸着床单说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大、这么好的床的时候的样子。
而后来也是在这张床上,云溪被泼了满身的硫酸。
变成了医院里面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好在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向来比较好说话,周闵生抱着我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在浴室我短暂的飘飘然和鱼水之欢的快乐,全部都在看到那张床的瞬间消失殆尽。
我就像是个只知道摆动作配合的玩偶,配合着周闵生的种种动作。
让他所以摆弄,脑子里全是云溪是不是也曾经在这里,和我做着一样的姿势。
第9章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周闵生已经走了。
我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下来。
客厅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摞现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我拿起那摞钱点了点,大概有3、4万的样子。
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周闵生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我昨天穿来的衣服不是昨天被周闵生拉进去浴室弄得湿哒哒不干,就是被撕的七零八碎。
我只好去周闵生的衣帽间转了转,拿了件可以和我自己的裤子勉强搭配的T恤穿走。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跑穴串场的姑娘们也都还没有开始上班,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夏姚?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让姐姐你给我找两个好顾客,最近妹妹手头紧。”
米娜姐的哈欠收了起来,一双三角眼在我身上的装扮扫了一圈。
她是知道周闵生想要包养我的事情的,估计以为我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
‘开工’的。
米娜姐把我拉到会所二楼餐厅吧台坐定。
“你傻啊你,周闵生那是什么主?花钱当水的二世祖,你跟他混两个月市中心拿下个公寓都是小意思!还来开什么苦工?还是你被赶出来了?”
我跟同样没醒神的吧台小哥那里要了一支烟,点燃。
“差不多吧,我反正是缺钱你帮帮我。我多给你抽成都行。”
云溪的住院费是个黑洞,我全部的钱都填进去也不够。
再者自从周闵生和黎厉、黎音几人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等云溪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哎。”
米娜姐叹口气,低头按了下手机,看了下今天各个包间的预约情况给我挑了两个包间。
把包间号码发给了我,她嘱咐我还是悠着来,注意身体就回去补觉去了。
我去了给姑娘们换装的更衣室,给自己画了个淡淡的妆容,又挑了一件白色的包臀裙套上。
下午,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声色犬马,五光十色。
我像是只烟视媚行的妖精穿梭期间。
米娜姐给我的第一个包间号的客人们是群海峡那边的做阀门生意的老板和下属经销商,虽然叫了几个妹妹进来,但是是个标准的应酬过场让我们唱歌、跳舞助助兴就出来了。
但到底是米娜姐特意给挑的客人,小费还是没少塞。
我心情愉悦的转战去另一间包间。
推开门,我却傻了眼。
崔先生和黎音端坐在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灯光明亮,就连音乐都没有放一首。
我瞬间出了一后背冷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移动脚步想逃走,可现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黎音抱臂坐在包间沙发的正中央,崔先生坐在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
我局促的站在包间最中间的空地上,过于明亮的灯光晃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弯腰鞠躬。
“崔先生,黎小姐。二位找我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这里我的胸口就发堵。
黎音一脸不屑地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不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而崔先生,出了我进来后瞟了我一眼就再没抬过头,专心致志扒手里面的一个橘子。
半晌,黎音终于开了金口。
“你那天是跟着周闵生上的船吗?”
我愣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场淫趴。
黎音这种大小姐自然不知道我们这种夜场的弯弯绕,以为我是周闵生带上船的。
我摇了摇头。
“那天,那场、那场活动是会所前线安排的,上船了之后都是随机的。我之前也没有见过周闵生先生。”
黎音有点泄气,她求助的看了眼旁边的崔先生。
崔先生对她安抚的笑笑,将手里剥的干干净净一丝白络都没有的橘子递给了她。
我的胸口越发的堵了,像是胃酸在胃里发酵过度,不住地翻腾。
崔先生终于肯看我第二眼,他的眼神在我的裙子上面扫视了一下,很快但是也被我捕捉到了。
他斟酌着开口:“那小姐除了那次之外,有没有和周闵生先生私下见过呢?”
脑子里面闪过之前在游轮上黎音说我就是证据的那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他们今天找我的目的。
是为了证明周闵生不堪托付,好让黎音可以接触婚约嫁给崔先生吗?
“没有。”
我下意识回答道。
回答完我就后悔了,这个谎言很拙劣。
周闵生要包养的事情,会所里面至少有黎音个以上的人知道。
崔先生镜片下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审视,他唇角微微勾起:“你说的真的吗?”
我不敢看他,纳纳的点点头。
“时舟哥,那怎么办?下个月我家里要压着我和周闵生去领证了!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呢?”
崔先生拍了拍黎音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黎小姐,请你帮个忙。只要你拿到你和周闵生的亲密视频给我,我给你周闵生百万。”
我有些无语。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拉进去?
但是,我面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恭敬的回话。
“谢谢二位抬举。但是您说的这个事难度太大了,周闵生是大人物他来不来会所见不见我都是看他的心情。再者.......”
我故意把尾音拖长。
“磨叽什么?快点说。”
黎音心急的追问。
“再者之前黎小姐您的哥哥来找过我,让我离周闵生先生远一点。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还请您见谅。”
我寄望于用黎厉压制黎音。
黎音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家里有急事叫她回去。
我站在包间门口,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有个穿着一身黑裙的小姐从黎音身边路过,崔先生赶紧护住了黎音往怀里搂了搂。
那个小姐是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