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有意思的甜文吗?

发布时间:
2025-02-1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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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麻将正嗨的时候,我接到了高冷校草的视频。

他面色潮红,小腹紧绷,止不住的喘息。

“能……别盘那个……破红中了吗?”

我哑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校霸加入了群聊。

“宝宝,白板再用力一点。”

我猛地把面前的麻将一推,靠,搞咩呀!!!

1

“胡了!给钱给钱!”

我把面前的麻将一推,乐呵呵地数钱。

正上头的时候,角落里的手机响了。

七大姑八大姨恨不得我赶紧下牌桌,催促道。

“快去快去,是不是同学们给你拜年呢。”

我人走了,心却还留在牌桌上。

一转头,正对上了校草江彻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我“啪”的一声把手机扣了。

手里的红中都快被我搓出火星子来了。

我一紧张就喜欢摸东西,家里麻将多出来的红中、白板都是我的最爱。

圆润不伤手,用过的都说好。

我一手搓一个,歪头琢磨着这通电话。

打错了吧?

说起来,江彻一入学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一路保送,轻轻松松进X大,各类竞赛奖杯拿到手软不说。

大二我们还在街上傻呼呼发传单的时候,他就已经拿到了TOP企业的实习offer。

用闺蜜的话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跑到卧室的角落里,刚蹲下,江彻又在学习小组里打来了电话。

刺耳焦急的铃声在卧室里响起,我手抖了抖,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其实这个学习小组是为了应付期末临时组的队,连个像样的群名都没有。

群里只有落单的三个人,我,江彻还有出了名的校霸陆怀川。

组队的第一天,江彻默默把作业做完,顺手拿了个第一。

我跟在后边吹了个彩虹屁,这个陆怀川从头到尾连面都没露。

不是?

大过年的,找我们两个废物不嫌晦气吗?

陆怀川也没接,就在视频即将挂断的时候,我咬咬牙接了。

喜庆的嘴角还没露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江彻光着上半身,耳尖到锁骨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就连眼尾也红红的,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哭出来。

我哪儿见过这场面,脑子“嗡”的一下就宕机了。

江彻也许是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机拿近了些。

可是,凑近看,更涩了是怎么回事?

我握紧手上的红中,沿着凹槽一点点打圈,摩挲。

“怎……怎么了?找我……我们有事吗?”

屏幕那头,江彻猛地弯下腰,喉咙溢出细碎的闷哼,喘息声深深浅浅的从屏幕外传来。

我脸顿时就红了。

大过年的,就拿这个考验我吗?

我死死捏着红中,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江彻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重新爬回了镜头面前。

“先别挂,你……”

“能……别盘那个……红中了吗?”

我缓缓低下头,他怎么这都知道?

“为什么?”

江彻神色缓和了一瞬,“那个……容易得腱鞘炎。”

我猛然想起来,昨天发的朋友圈里,我一手一个,手法不同,但一直就没停过。

不过校花给他告白他都跟没听见似的,他管我盘不盘麻将?

我该信他的话还是信我爸是秦始皇?

我一脸狐疑,江彻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荒唐。

他咬了咬下唇,“花小小,我单独打给你说清楚,你不准再挂。”

我张张嘴,还没说出话的时候,陆怀川加入了群聊。

他应该是在酒吧,五颜六色的光交替打在他脸上。

该说不说,确实有当花花公子的潜质。

学校里关于他的传言或许不假。

陆怀川昂着头,舌尖抵着上颚,一副爽懵了的样子。

“宝宝,再用力一点。”

2

天杀的,我当时就把电话挂断了。

和闺蜜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在电话那边,笑得就没停过。

“我靠,这视频要是发到表白墙上,学校不得炸了。”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气呼呼的捏着两张麻将打圈。

“你说他俩是不是有病?”

闺蜜终于止住了笑,“要我说,还是打错电话的几率更大一点。”

“追江彻的人一抓一大把,他如果担心你得腱鞘炎,那肯定是暗恋你很久了。”

我摸了把红中,这说出去谁信,pass pass。

“至于陆怀川嘛,年轻气盛的,直接拉黑就行了。”

我把白板一扔,他娘的,说的真有道理。

我把电话挂了,左手一个删除,右手一个拉黑。

谁也别想扰乱老娘过年打麻将的好心情。

3

又打了三圈麻将,我把把稳赢。

就连我妈指使我去开门的时候,我嘴角都没下来过。

结果一开门我就傻眼了。

这谁啊?

这不江彻吗?

关心我都关心到家里来了?

我心虚想要关门,却被我妈一把拦下了。

“呦,你家儿子都长什么大了,快进来,进来坐。”

我从来不知道,我家还有江彻这门亲戚。

听了半天才知道,我妈和江阿姨以前是同事,两人关系要好的很。

只是后来两人各自结婚,才渐渐没有了联系。

“我陪他爸来这附近开会,这孩子听说和小小是校友,立马就跟来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江彻,十分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我们在学校一句话都没说过。

唯一一次就是前几天,他让我别盘我的宝贝麻将。

我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死死捏着那枚红中。

坐在沙发一角的江彻猛地红透了脸,微微弯下腰。

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小小,有个作业我不太清楚,可以去你房间讨论一下吗?”

我妈听说江彻一路保送,早就乐坏了。

“去去去,不懂的多问问,别成天打麻将。”

我懒得和我妈争辩,嘀嘀咕咕的去了卧室。

“都大学了,哪儿来的作业。”

江彻跟在我身后,一进门腿就软了下去。

他靠在门框上,张着嘴喘息,脖颈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花小小,算我求你了,别盘那个红中了。”

他怎么还惦记着我的麻将。

我皱着眉,“为什么?”

江彻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滚烫的小腹,死死咬着唇。

“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的那个……好像和你手里的红中……”

“共感了。”

“不信,你来检查一下。”


END